Monday, August 07, 2006

转载: 舆论呼声:《华夏复国告白》by 王雍罡

华夏复国,不是组织,也不是启蒙运动,而是一场属于回归文明的新运动。她来自于民运,却不同于民运,是民运的新开端,而非与之分标扬道。所以华夏复国就是民运!她是民运根脉的延伸,如同人是父母根脉的延伸一样;但民运不一定是华夏复国,如同父母不一定是其儿女的道理一样。

有人问,华夏复国来自于民运,但其与民运之间,究竟有那些不同?我们大致可以告白,他俩之间,有以下六个不同:

一、民运是启蒙运动。但她随着国门打开,中外交流,互联网信息,和大批出国人员深造、移民和旅游;又目睹苏联诸国和东欧诸国的自我解体后,使之经过十几年回归后的民主改革,皆发生了巨大变化;再加上长期以来的人民,在中共的暴政统治下,历经了各种恐怖运动,深受其害;尤其是六四开枪,当前的大腐败,和镇压法轮功等宗教人士,迫使麻木的人民,不得不再三醒悟,由此彻底看清了中共,故尔,当今的民众,他们不再需要太多的启蒙,而是需要一个明确的启示——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”。然而我们却明白这一点,所以在人民醒来之时,不再继续唠叨启蒙,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人民,你们要抛弃各种幻想,进行华夏复国运动,重走我们原先民主共和之路。这就是第一个不同。

二、民运长期以来,因种种原因,侧重边缘政治。譬如热衷民主、自由、平等、人权等口号的边缘政治;热衷呼吁、声明、谴责,抗议等行动的边缘政治;热衷暴力和非暴力、民主改良和党国修宪等争论的边缘政治。而华夏复国人士,则有所不同,她注重中心政治,直接提出‘回归民主共和’这一专一性的民主目标。所谓中心政治,如同主粮和饮水之理,而所谓边缘政治,则如同菜肴和饮料之理。所以人无主食和饮水,则无法果腹和生存;而人无菜肴和饮料,则难以下肚和解渴。中心政治和边缘政治的关系,也就是这样的道理。我们若要成功,在这当前的眼下,不是侧重边缘政治,而是应该注重中心政治;这与国内特殊情况下的维权运动,完全是二码事。但谁主张放弃和轻视边缘政治,同样在犯新的政治错误;属于另一种愚蠢的表现。边缘政治是重要的政治,但她不是主要的政治,所以我们一贯认同和支持边缘政治;只是在当今目前,以中心政治为重,而以边缘政治为辅。这就是第二个不同。

三、民运之中,有不少旁门左道的中心政治,譬如,提倡××西洋‘主义’的救国论;或提倡农民起义式的‘推倒重来’论(即主张重建一个‘由我制定’的私家国);或提倡为党国改良预备、或为自己将来预备的‘新宪政’论等。而华夏复国,则与之恰恰相反,她公开反对各种西洋‘主义’ 救国论,提出回归‘民主共和’救国论;公开反对‘推倒重来’私家国论,提出回归‘中华民国’公家国论;公开反对替党国、或为自己预备‘新宪政’论,提出回归使用经过百年考验的‘民主宪政’论。这就是我们第三个不同。

四、民运之中,鱼龙混杂。其中有不少人,即不信仰圣贤伟人,也不信守中华道品,使其不良水分太多,尤其在民运中,没有政治大旗,造成各人各说自己的主张,各人个做自己的事;从而产生分裂和内斗,并被某些人吹捧为:这就是民主,这就是自由。导致她五花八门,难以成事,遭人非议甚多。而我们多数之人,信仰中华伟人,信守中华道品;视孙中山为自己的先生,视新中国为自己的目标;视‘自强不息,谦谦之德’这一中华绅士的风格,为自己做人的基本准则;并提出这三个回归,即回归中华祖先的共和精神,回归中华祖先的道德文化,回归华夏复国先辈所开创的民主共和与民主宪政。使她成为我华夏复国的总纲大旗,让之轩高醒目,众望所归。这就是第四个不同。

五、民运的精神,就是求民主,要反共党。但有些人的反共,是文革叛乱精神的反共,他借民主的名义,怀疑一切,而无的放矢;反对一切,而无所顾忌;唯我独大,过分看重名利,如愤青怒老,内心有种种私恨、埋怨和不服。反之有些人的反共,则出于民族感情的反共,有着我中华道品的精神,所以这类勇士,反共不反华,处处有的放矢;反党不反民,在在有所选择;而且守道明德,善待名利,如仁人志士,内心有宽容、谦卑和仁爱。由于这二种反共,才区分出谁是华夏复国人士。因此我们这些出于民族感情的反共人士,多数之人都有着中华道品的精神,让共产党人心服口服,让广大人民敬佩叫好。这就是第四个不同。

六、民运的目标,虽然追求的是民主,但民主这一口号,往往也给人们带来了困惑。因为在我们生活中,经常会碰到身边这样的流氓,他们时常把民主挂在嘴边,其目的和作用却常常针对别人的,而不是准对事情的本身,更不能针对他的本人。袁世凯、段祺瑞、吴佩孚、毛泽东、陈水遍等无数野心家,就是最好的例子。所以民主口号,不时地被这些流氓所利用,使之成为他们招摇撞骗的道具,或者成为他们攻击别人的武器;人们经常因此而上当,甚至被无辜伤害,导致人民对民主无法理解,甚至有些反感,使之号召,缺乏相应的感召。而我们华夏复国人士,明白对这个问题的严重性,知道‘民主’一词,只是属于理念性的口号,与实质形式的民主共和,则有完全根本的不同。因为理念性的口号,容易被人提倡,也容易被人利用。这就是中国百年民主所迷路的关键。因此我们为了防止流氓利用民主,防止野心家滥用民主,故公开提倡少言‘民主’二字,而多言‘共和’二字,让人一下子能辨别出,我们不是口头民主的概念人士,而是追求中心政治的复国人士。这就是第六个不同。

因这六个不同,显示了我们与民运不同的差别;如同显示了母子形象不同之差别。大家知道,我们民运的民主,通常是一个很广泛的文明概念,而不是一个专一的文明概念,所以民主二字,非常适应与社会和生活的层面,如适应在男女之间的夫妻关系上,适应在父母儿女之间的家庭关系上,适应在朋友之间、或同事之间、以及上下级之间等等的社会关系上。而华夏复国所提出回归民主共和这一理念,则完全与之有所区别,它将‘民主‘这一广泛的概念,升级为专一的一个政治目标,即直接针对政治与制度之间的文明关系。所以回归民主共和,是我们华夏复国人士对我民运的新补充——属于为民运继往开来的新运动。

华夏复国,之所以‘来自于民运’,是因为她的多数之人,曾经参与、支持和同情了民运;华夏复国之所以‘不同于民运’,是因为她认识到,没有中华道品的反共,难以成功‘民主和自由’;华夏复国之所以‘是民运继续的新开端’,是因为她放弃对民主概念的追求,直接进入‘三个回归’的目标。所以华夏复国人士,不是一群无知乱斗的激情愤青,也不是一群唯我独大的不服怒老,而是一群信仰尧、舜、孔、孟、孙的反共人士。他们不但信守中华道品,而且有中华绅士风度,大家在【三个回归】的基础上,团结一致,尊敬和睦,少有内斗,让对手刮目相看,被民众称颂赞扬;使之流传速度,不亚于当今国内各种宗教之传播。

大家知道,宗教信仰,只是人的精神追求,而精神追求,却有多种,所以你可以信,也可以不信;而华夏复国,不是宗教信仰,但她胜过宗教信仰,其主要原因,就是她的三个回归——深深感召了天下华人。就像天下犹太人,对它自己民族的回归,所渴望的信仰,往往超过它的宗教信仰。华夏复国的三个回归,也是如此。所以海内外华人,对‘三个回归’的好感,完全出于对自己的民族感情,是一种本能的精神反应。这种本能的精神反应,来自于我中华基因,在每一个华人身上遗传的直接作用;这不仅是与生俱来,而且血浓与水,比任何宗教信仰的力量,更自然,更亲切,更强大。

但是,我们必须严肃指出,华夏复国运动,不是民族主义运动;因为民族主义运动,所追求的是‘膨胀、复仇和扩张’的三昧法西斯精神,而华夏复国运动,所追求的是‘三个回归’——即【回归中华祖先的共和精神、回归中华祖先的道德文化和回归现代文明的民主共和】。因此,天下华人所追求的‘三个回归’,不但表明了我们要回归的是中华民族,而不是二鬼子的苏维埃民族,要回归的是中华祖国,而不是汉奸的中共党国;同时也表明了我们的三个回归,在古往今来的人类史上,她属于最高级、最和平、最文明的政治目标,与民族主义狂徒所追求的法西斯精神,不可同日而语;有着天壤之别。所以华夏复国,从她的一开始到现在,不但不会产生那种‘幼稚加狂热’的民族主义,反而亿万华人,因‘三个回归’的感召,从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、温馨和盼望之感,使大家翘首仰望,激动流泪,兴奋拥抱。

因此,即是在一旁的西洋人,因明白我们的中华民族,被苏维埃二鬼子亡国后的种种苦难,由此理解中国人的华夏复国运动,是正义和平的回归运动,而非民族主义的法西斯运动;尤其‘三个回归’的政治目标,是如此的文明和高尚,使他们对我们的行动,有所赏识和支持,不再轻易对我华人的回归运动,将指手画脚,指责为‘中国威胁论’。

因此即是在一旁的中共人,也会被这‘三个回归’所感动,他们深深惭愧自己的人格,在私下不由自主地忏悔自己:‘我原本是炎黄子孙,怎么成了马列子孙?我原本是中华儿女,怎么成了党的儿女?我原本是堂堂的中国人——和毛泽东、邓小平、江泽民、胡锦涛一样——是中华民国公家国的公民,怎么跟着他们一起,反而成了苏维埃民族的二鬼子——乌托邦主义的接班人?’由此他们不但为自己感到可笑、可耻、可悲,而且开始愤怒,因为全体共产党人都知道,除了曾经高呼“打倒国民党反动派”的口号之外,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地公开说过,要“打倒中华民国”这一口号。所以多数有良知的中共人,要求背叛中华民国的中共当局,应该放弃‘共独’立场,回归中华民国公家国,使自己的造孽政党,将第三次成为我中华民国公家国的合法政党,为中华民族进行赎罪,向中国人民进行道歉,让祖国的和平统一和民主共和,成为我中华民族的的事实。

这一切是‘三个回归’的感召,所带来的直接作用。因此,华夏复国的三个回归,不仅得到海内外华人的认同和支持,而且得到多数普通中共党员的理解和默认。反之那些出于××主义精神的反共、出于××私家国目的的反共、和出于文革反叛遗风的反共,不管他们如何激烈勇猛,如何模仿共独、蒙独、台独高喊‘民主、自由’等空头口号的伎俩,将始终无法取信与人;不要说汉奸共党内心不服,就是海内外华人,对之也少感兴趣。这是摆在我们大家面前的事实,不需要为此再作什么解释和讨论。因为事实胜于雄辩!

为此我们不得不指出,民运二十五年来,尤其在自由世界的海外民运,她至今无法成功,其主要的原因,不仅仅有中共特务的破坏,有台湾当局的前后搅乱,以及人员分散和资金匮乏等其他原因;但其主要原因,还是在于我们民运的本身,是那些怀有个人野心的反共人士,对我民运内部的整体,进行了严重的自我杀伤,使之长期混乱和四分五裂,由此而引出种种比共产党还要反动的言行。譬如有的模仿共产党一贯所高呼的‘民主自由’等空头口号外,却干了许多伤害民运道德资源的恶事,有的贪污经费,有的暗通共独、有的勾结台独,甚至有的做反华不反共的勾当;譬如没有明确信仰,把民主自由的概念当作目标,比农民造反还盲目(至少共产党有明确信仰),没有团队精神,比落草为寇还不如(至少共产党有团队精神),不受任何约束,比自由市场还要散漫(至少共产党有内部约束);譬如有的人在拼命反对西洋的马、列主义、共产主义、社会主义、革命主义、民族主义、法西斯主义等‘超极端’学说时,却自己又拼命宣传资本主义、民主主义、自由主义、无政府主义等各种今生明死的其他西洋的极端学说,以此进一步乱我中华思想、道德和文明;譬如提出各种反动主张:有的鼓吹“民运不许有领袖”;有的批臭我中华伟人孙中山;有的公开或暗中支持台独,而不是保卫在台湾的中华民国;有的提出要为党国进行修宪;有的提出推倒重来,再建××私家国;有的讨好共独、蒙独和台独,公开反对中华民国公家国;有的不但歌颂末代清朝政府的开明,还要公开请江泽民出来,当选我们中国的新皇帝。同胞们看看,以上这类所谓精英的民运人士,其之言行,不但令人智昏,而且反动头顶,除了没有权力让他们杀人放火、贪污腐败之外,几乎在其他言行举动上,不比共产党更反动,更恶心;难怪人民对民运有所不信。

但这一切根本不能说明问题,因为这些人的闹剧,不是我们民运的罪过,而是这些伪民运人士的罪过,是他们把我们的民运名声,给无情和无耻地糟蹋了。所以我们华夏复国人士,不得不与这些野心勃勃、思想反动的伪民运人士,进行割席而坐,割袍而离,让天下人知道,真正的民运人士,是具有中华道品的人士,与这些人根本是两码事。因此我们今天所分离的对象,不是我们的民运,而是这些无法驱除的伪民运人士。所以我们与之分标扬道的目的,不但为了华夏复国,同时要为民运正名——她就是好样的!

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来自于民运,却不同于民运,又是为民运作新开端的真正原因。

华夏复国人士王雍罡代言。
2004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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